导师去南疆出差,今天赶回来,自己推测一下,放出话来说上午课不上了。早上迷迷糊糊,瞌睡又睡不着,觉得很心虚,给导师发了个短信,问课是否取消,没有回复。导师上午应该还赶不回来,不过,还是早起一次吧。
正好碰上早起四处乱窜的大头,一通游说之后,我就稀里糊涂跟他们去看火炬扰民,身上只带了7毛钱。好在ATM机还没有被勒令停止营业。没刮胡子,到达现场看到警察叔叔,又一次心虚,这个样子太塔利班了。看过扰民,与欢迎区中良民团的小鸡回合,从西大桥走到南门,终于看到一辆跑着的公交。
下午去折腾聚会,暴走,买烟买酒。7点钟人陆陆续续开始到,起初说照顾下饥饿的人,先不留痕迹地吃,等导师来了再大吃——耐心都太有限了,不出半小时,桌上已经开始狼藉。已经毕业的四位也陆续赶到,其中有大大大大大大……大师兄,导师的第一任弟子,真强。
饭后娱乐活动权衡四周,最后决定八音和。既近又实惠。
二师兄自始至终看起来都相当不爽。他对聚会的设想——爬山,蹦迪,没一个实现的……但那个方案确实有很多不便。这种事也没法搞那么圆满,得罪一个人,总比得罪一大群人要好很多。再说,当初可是您把这事交给我的,还教导曰:谁不愿意,让他自己搞去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