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开门

昨天门开了一半,说到这里我想起家猫与家二狗的最大区别就是开门:猫.会开会关;狗甲.会开不会关,经常半个尾巴露在外面——偷偷摸上去揪一把,就能看到追尾秀……;狗乙.开关都不会,光知道傻哼哼。

BLOGGER那边其实前几天有在更新,只是email莫名被挡了回来。其间我写过一篇煽情一篇记事一篇新闻快报,结果如此:

connect to gmr-smtp-in.l.google.com[209.85.147.14]: Connection timed out (port 25).

猜测是因为某些不可知原因,股沟或BLOGSPOT又遇上了GFW的咸猪手。由于没能保留备份,这几篇就不重发了。

继续说西安。一句话,我现在不那么不喜欢西安了。over。如果可能,下次想好好转转。

火车上满满当当全是拾花军团,其爆满程度直逼春运。新疆真是好地方。帮他们算了笔账,一公斤按1.25元算,一个熟练壮劳力一天按80公斤算,一天100块,一个月3000。大部分人大约能干两个半月,共计7500。对贫困地区的农村来说,是笔不小的收入,而城市孩子不出两个月就能花个精光。一公斤棉花能卖4块多,即使给这些内地来的拾花工免费食宿报销路费,甚至解决几张回程机票,老板赚的还是很多。
他们无所不抢,上车,打开水,下车,全然无视老弱病残孕的存在,就像抢不到就是世界末日。迫于生计?
所以在经济欠发达地区谈人道谈素质,尚属天方夜谭。生活不易啊。三年灾害时期“人相食”。

一个拾花小组紧密地团结在我座位四周,组长一路上念叨火焰山,看到秃山便称之为火焰山。等真的到了吐鲁番的火焰山,半夜,他睡着了。

我一路大汗。今天依然极渴,可能就是这个原因。作为一个体重超标者以及作为寒冷地区来的人,本身汗就比别人多三成。暑运高峰期坐不开窗的硬座,那感觉如同置身于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之上。忍不住又想,以后再也不坐硬座了。——这次纯属我自找的。该。